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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刁氏的暗仓内,褚朝云和徐香荷一边喝着热水一边叙话,刁氏推门进来,一股子热气扑面,妇人心头便也跟着暖和起来。
刘新才提那一嘴“闺女”,着实叫她揪心了一路,这会儿看到屋中场景,妇人偷偷掩面,擦去蕴在褶皱中的一抹湿润。
她坐下来先是瞥瞥二人,而后藏起一点笑意,故作刻薄道:“把我老婆子折腾了一个下午,你们二人倒是悠闲自在。”
褚朝云和徐香荷对视一眼,齐齐上手,一个捏肩一个捶腿。
褚朝云还假模假式地和她说:“婶子今个下船路过刘老板那儿,是不是吃了一碗扁食?”
刁氏闻言不解:“怎么讲?”
女子憋不住乐,边说边收回捏肩的手作势先躲:“一看就没少放那陈年老醋~”
“妮子讨打!”
刁氏说着刚抬起手,褚朝云就已经闪去了门边上。
徐香荷老鹰捉小鸡似的伸手去拦,三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阵笑闹过后,刁氏轻喘两口气,靠在窄窗处一口口溜着白水,床边的食盒正摊开来,徐香荷飞快取出那三斤棉花和布匹,左摸右摸的不甚欢喜。
想到之前褚朝云提着耳朵叫她好好学做棉衣,徐香荷欣然一笑:“这两件衣裤我来做,我还要在袖口里缝个花样子呢。”
“你还会缝花样?”
褚朝云倒是对这个有点兴趣。
徐香荷却摇了摇头,但表情并没失落,只是转身去看刁氏:“婶子一定会呢。”
刁氏面露为难,摊摊手说:“简单的缝补我还成,小女儿家钟爱的那些,我老婆子可真不懂,这可没办法教你,只能靠你自己琢磨了。”
听罢,徐香荷这才泄下气来。
须臾,刁氏似又想起了什么:“要说这绣工,春叶和蕙娘倒是精通的很,哪怕在楼上那一众姑娘里,他们也是能拔得头筹的。”
但这话并没安抚到徐香荷,徐香荷反而“唉”出一声,息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