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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站在角落自成一派,其他船娘也很懂的没过来打扰,近处无人,徐香荷跟褚朝云挤挤眼睛:“婶子也没闲着,在屋里给咱们做棉衣呢。”
“等下干完了,我也去帮忙。”
褚朝云点点头。
“不用不用。”
徐香荷往她手上的裂口处瞄,有些担忧道:“你要做的事比我们多,这点小活我和婶子足够了,你就别跟着操心了。”
话题不知不觉又回到备药上,褚朝云不禁心有疑问:“如今婶子能下船去给他们买药用,那以前呢,婶子没来时也有专人去管这事么?”
徐香荷没事就跟刁氏唠嗑,知道的往事比她还多些,便把听来的都学了一遍。
“哪有,谁会管咱们死活,但有些手里银钱足的,会去钟管事那买。”
“钟管事手里有药?”
褚朝云挑眉。
“是啊,你忘了她还卖皂角呢。”
徐香荷并没去细想这事,但褚朝云难免多心,这花船每日的生意赚头不少,就算几位管事不拿大头,油水也是常人无法能想象的。
这一点,单看那穿红戴绿的李婆子就知晓,那老妇虽说打扮的俗气,但用的却都是不得见的好东西。
他们富着呢,谁会看得上区区一只皂角的钱?
褚朝云思索间下意识将手按在腕部那条疤上,那日的止血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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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一到,徐香荷也不怕冷了,拎着筐就来敲褚朝云的房门,简直比褚朝云还要心急。
二人轻车熟路下了水,将一筐河鲜取回打算挑些做点好吃的,之后,又把新竹筐固定好位置留用。
徐香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站在淤泥处一直看她编的筐,“朝云,赶明个你再弄些竹条来,我再做一个出来。”
褚朝云哭笑不得:“别了,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