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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头戴大红花的李婆子大早上就跑到了船上来。
褚朝云正在厨房忙活,因着心中有数,有些准备工作她也是提早便做起来了。
就好比此刻盘子里躺着的一块嫩豆腐,还有几张溜光水滑的豆皮。
金黄的豆皮油润润的,闻着就香。
她于做豆腐跟豆皮方面,知识面几乎为零。
所以才提前请教了程月,好在程月对此道比较精通,索性就把步骤告诉了她。
不过做豆腐和豆皮哪里那般容易,只说一个磨豆子的过程,褚朝云就觉得自己是在把自己当驴子使唤。
花船的厨房里,程月为了帮她,特地叫钟管事新添置了磨盘。
但就只有磨盘,没有驴子。
褚朝云这几日都在泡豆子,煮豆子,挑豆皮,晾豆皮,以及等待豆腐成型的过程里反复磋磨,感觉自己当年挂职读研的时候,都没那么认真过。
不过好在,失败的多了总会成功,褚朝云盯着那两盘琢磨出来的成果,人也笑的开怀。
李婆子自是没兴趣进来厨房,但这并不妨碍她在房门口叭叭。
老刁妇扭着水桶腰,翘着兰花指,故意大声的跟她说话:“哎哟,瞧瞧,下等货就是下等货!你呀,也就配给我们姑娘做做饭了。”
褚朝云想一盘豆腐扣在老刁妇脸上,不过她并没这么做。
免得糟蹋了她的豆腐。
女子从筐里捡了个南瓜出来,这南瓜形状好看的紧,表皮也是金灿灿的,就连外皮上那一条条的纹路,都格外清晰。
挑过一只,清洗,切开三分之一去了籽后,便把切掉的部分做成盖子,又盖了回去。
见她不搭茬,李婆子又道:“啧啧,褚朝云,你是这些日子过得太惨,累的耳朵也不好使了吧?听不到我说话吗?”
褚朝云微微一笑,又挑拣出一个成色更漂亮的南瓜,然后依着状的如法炮制。
李婆子兴致颇高,难听的话也是一句接着一句,所以压根没注意褚朝云为什么会选两只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