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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本就无心进酒楼去,但唐家却不知她心中所想。
见她迟迟不给回应,便以为她舍不得,又不愿收唐淑为徒,所以才左右为难。
心急的唐家便用计抓了她一名助手,又诱骗另一助手在赌坊欠下巨债。
最后程月帮着助手还了银钱,几乎是倾尽所有,又派人去唐家递了消息自请离京,对方才把另一助手给放了回来。
欠债的助手觉得自己连累了她,差点一头撞死。
可程月却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他们才对。
那时她才知晓什么叫做江湖险恶,她虽说有避世之心,但也并非真是懦弱之人。
可唐家工于心计,不伤害她,却步步要她身边人之命。
这次若非唐淑知晓长业寺背靠岳知府,根本也不会如此拐弯抹角,早就对褚朝云下了狠手。
而宗匀酌,一样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这二人一虎一狼,招惹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程月看着面前不足十七的小徒弟,不免心中叹息。
马车行至一处集市,此刻虽接近傍晚,但街头巷尾却热闹非凡。
穿红衣的小童握着糖人嬉闹,边跑边笑道:“过新年啦,过新年啦!”
褚朝云听到孩童欢悦之声,也被小孩子的热闹所感染,一撩布帘,就看到街道两侧,正在有人往树杈上挂纸糊的灯笼。
那纸张是红色的,镂空的剪纸花样看着好不新鲜。
挂灯笼的两人眉开眼笑,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什么。
马车走的虽说不快,但那喜气洋洋的交谈声还是越发远去,褚朝云只听到几句“习俗”“蕤洲”“红衣”等字眼,倒也没具体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徐二相比自家大哥心性不够沉稳,见此情景,当即就手痒的想下车去。
他敲敲车板,兴奋道:“大哥,那边有卖糖人的,我想买几个回来!那可是麦芽糖粘的,吃起来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