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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哥微微挑眉,丢下一句“我还有事”,转身就要进门去。
谁知那小八卦没眼高低,几步跟上来,逮到就问:“大力哥帮你收东西时被我给看到了,我见那小荷包秀气的很,不像咱们男子所用,所以……你这到底是给谁洗的呀?”
小八卦围在他身前身后闹腾,宋谨却一声都没吭。
宋小哥进门就看到荷包放在枕头边上,走过去拿起,将里面原有的几枚铜板又塞了回去。
荷包往怀中一揣,人便预备往外走。
小八卦见他这么珍视荷包,八卦之心如火燎原,简直熄都熄不灭。
几步跟到大门边,眼珠子一转悠,大喊道:“喂宋谨,你耳朵红了!”
宋谨忙伸手捂了下,小八卦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其余人见了,也想围过来说话,宋谨立刻提着纸包走出门去。
小哥难得走的这般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那日他拾起荷包便猜出这是褚朝云的东西,河底淤泥脏污,荷包内里渗进不少,总不好这样脏兮兮地还给人家,他这才拿回来洗了一洗。
可同僚们实在太爱玩笑,他本没有其他杂念,都被这群家伙逗的待不下去了。
不过擅自洗了人家的东西,确实该说一声。
他原本是想拜托刘新才递一句话,又觉得这样太过随便,就提着纸包去了老头院子,借了书房的笔墨纸砚。
这会儿子,刘新才和柳文匡热热闹闹上了花船,为了给姑娘挣点业绩,就一人喊了一个。
柳文匡喊了春叶,毕竟他最初就是春叶的熟客。
刘新才比较照顾褚惜兰,又知晓褚惜兰是褚朝云的姐姐,所以偶尔就会多顾着些。
不过既然二人是结伴来的,李婆子当然精打细算的将他们带去了一间房里,刚好腾出来一间,还能招待其他客人。
一年忙到尾的日子,几乎是人人都闲不下来。
花船的客人越来越多,李婆子不得不打起精神做事,连痛失亲人的打击都忘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