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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知为什么,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褚惜兰总觉得李婆子要讲的事,和褚朝云脱不开关系。
但话到此处由不得她不选,褚惜兰佯装镇定的站直了些,开口道:“管事请说。”
李婆子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尖利的笑了声:“我就想要知道,我侄子李二达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的死,跟褚朝云有没有关系??”
果然是跟三妹妹有关的事。
褚惜兰心想。
但她觉得李管事这话也问的莫名其妙,李二达是怎么死的,官府不是已经有了定论?
“李管事,我不懂你为何会把这事联想到我三妹妹的头上?”
“你且说是或不是?”
李婆子往前迈了一步,尖锐的目光刀子一样灼人。
褚惜兰不自觉的后退了下,“恕我冒昧,李管事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话才会这般联想,我三妹妹她一直在船上,根本接触不到李工头,她——”
“我就问你是还是不是?!!”
见褚惜兰一直想要给褚朝云辩白,李婆子顿时恼火起来。
老妇大吼了一声,又咄咄逼人的往前迈步。
褚惜兰确实有些惧怕这老妇,可也不允许有人硬要往三妹妹的头上泼脏水。
于是李婆子对着她喊,向来性子温顺的女子也被喊出了脾气,便迎着老妇扎人的目光大声回应道:“当然不是,不可能是!”
“唰——”的一下,李婆子抬手就把她推进了旁的空房中去。
而后飞快关上门,在门外气急败坏道:“你既不肯承认,那就一辈子别想走出蕤洲!!”
李婆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路出了大门往万春楼的方向去吃酒了。
褚朝云从长业寺比赛归来的第二日傍晚,老妇由于想念李二达,也独自一人来这里吃了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