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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钟纯心来了兴趣,眼眸依旧含笑,“今个你给我好好说一说,我准你说。”
高高的上位者姿态。
可褚朝云看着她,却觉得这高傲的背后,似乎有某种真实的面孔越发清晰,渐渐地,这种面孔就跟刁氏,方如梅他们重合了。
钟纯心似乎真的很欣赏自己。
或者,就是单纯的偏爱。
于是捡日不如撞日,她半有试探半真诚的道了一句,“若我攒够五百两雪花银,管事可否准我离去?”
话毕,风停。
花香似乎也淡下去不少。
钟纯心不知何时从树梢上掐下一支嫩芽,不动声色便将其捏碎,“褚朝云,”她微微笑道:“这一支嫩芽死了,却还有别的枝头会发。不过,这树根看似是它们的依靠,实则种下这棵树的主人,才能主宰他们的命运。”
“好了,时候不早了,抓紧去睡吧。”
钟纯心哈欠一声,悠悠离去。
褚朝云伸手抚摸了那一簇枝丫,便隐晦地笑了起来。
钟纯心看似直白的性情,却向来不会有话直说。
所以,钟纯心就是那条船的主宰,只有她同意放行,自己才能顺利下船。
所以上船以来这么久,她撞了许多南墙,走了许多死路。可如今这一条路,怕是真被她走的通了。
这一晚,褚朝云闻着院中花香,久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
翌日,给陆欣冉做了一锅鸡汤配手擀面后,她自己胡乱吃了几口,就叫上徐大一起去了榆树胡同。
褚朝云前脚刚到铺子,就瞥见曾茹提着一篮子草药往曾家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