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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左等右等,眼看时间过了十二点,明庭依然没有来。
她的大脑昏昏沉沉,连带着整个人的反应也很迟钝,也许是太晕了,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长夜过半,夜阑人静,舒遥却被自己梦中的尖叫声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临睡前的夜灯还亮着,房间内的所有物品都蒙上一层老旧的昏黄,她浑身都被汗水浸湿,胸口不断起伏着,像是回到曾经无限反复的痛苦梦魇。
她偏过头,身侧空无一人。
明庭今晚并没有来。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来说,明庭没有来和她一起睡,应该是会让她感觉轻松,可她此刻却心慌意乱,迫切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她不想再被自己的心理疾病困扰,也害怕曾经的痛苦反反复复,她粗喘着气撑起身,凭着“自我意愿”往外走。
走廊没开灯,只有她房间散出一点昏黄照亮她前行的路,她停在明庭卧室门口,来回犹豫。
她站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开口,轻轻喊他:“哥哥?”
她不知道明庭有没有睡下,太安静了,安静得让她心慌。
她打开了门,她不想管明庭有没有睡着,就算睡着,她也要钻到他怀里和他一起睡。
明明是他要求每周两晚同床,为什么他作为提出要求的人还可以轻而易举反悔?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却开着,舒遥打开门迎上一片夜色的暗蓝,窗外似乎有风起,远处重叠的树影凝结成厚重的乌云,正随风的意愿摇摆姿态。
夜幕无月也无星辰,床上也没有人。
“哥哥?”
她的鼻尖拂过一丝极轻的烟味,匆匆偏头,搁置在烟灰缸上的细烟还未燃尽,黑暗中的猩红尤为惹眼,像狼的眼睛,就那样沉默地、克制地,盯着她。
她关上门,双手抓了抓身侧的裙摆,她的掌心生了汗,想要借由此动作擦去。
她走上前,脱了鞋跨坐在他腿上,她双手环住他脖颈,靠在他肩膀小小声地问:“怎么不去找我?”
哪怕此刻他身上还残留她讨厌的烟味,但她还是想要尽力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