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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么?”她绵绵地问。
明庭握住她的手,说:“不疼。”
舒遥双眼迷离,懵懵地问:“是谁弄伤了你?”
明庭哑然失笑:“一个调皮的小宝贝。”
“坏蛋!”舒遥撅着嘴骂道,“是坏蛋!”
明庭微微发愣,舒遥已经重新环住他脖颈,头一歪就靠在他肩膀,又迟缓地说:“弄伤哥哥的是坏蛋!”
明庭扬着唇角,没接她这话。
舒遥浑身无力,靠在他肩膀总感觉要往下滑,她收紧双臂,半跪在床上往前挪了挪,利器在重压之下变得凶狠,舒遥感觉痒,难耐地嘤咛。
明庭被她撞得沉沉闷哼一声,偏这丫头调皮,她像是找到什么纾解的方法,骑马似的前后扭动着腰肢,瞥见他侧颈上还未消退的红痕,她还甜腻腻地说:“帮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明庭差点失控出声。
妖精,要人命的妖精,他箍紧了腰肢不许她再动。
舒遥的吻毫无章法,又吮又咬,旧的红痕未消,又添新的红痕,直到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他受不了往她臀上拍了一下,“别闹。”
喉结上下滑动,舒遥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惊喜退开,用手指着他喉结说:“它会动!”
明庭恶劣地顶胯,“不止它会动。”
舒遥被撞了一下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她开始往后退,好奇地盯着被她裙摆罩住的那一团。
夜灯很暗,光线被遮挡,舒遥视线的落点是被西裤包裹住的身体,西裤本是剪裁合衬,这时候却显得不那么贴合。舒遥想起以前,哥哥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有时候是贵重的珠宝,有时候是设计精巧可玩性高的机械玩具,有时候是一些古董店里淘来的古董字画、稀奇乐器和乐谱,还有一些吃的,虽然每次都得不到她的好评,但她很享受每一次拆开礼物时的惊喜。
“是礼物吗?”她直勾勾地盯着那里。
明庭浑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他忍不住咳了声,“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可以拆开吗?”舒遥歪着脑袋看他,一脸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