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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乘公交车的时候,偶然在市政府门前的横幅上发现了我的名字。附件的末尾,她这样写道:
正装警察摆着手说:
我在照片上看到了你衰老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孩子去世后,我去了遗忘已久的达谷市场。我们曾经生活过的痕迹全部消失不见了。你父母的鱼饼店、我家的面馆、公用水龙头、宰明哥的擦鞋铺、电影院、天桥,等等。我甚至怀疑我们生活过的那个地方从来就不曾存在。四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太快了。一起生活过的人,以及后来出生的人们如潮水般在街头来来往往……
不,不是的。
啊,我忘说了,我给我的孩子取名叫敏宇,金敏宇。我希望他能像我们这样,即使艰难,即使贫穷,也能幸福。可是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孩子变成这个样子?
这是正式的取证调查吗?
车顺雅的信到这里就结束了。毫无来由地,我感觉她在指责我。这封信太短了,不足以记述某个人的一生,而且夹杂着我的部分生命。透过字里行间,我的眼前浮现出停留在时光里的场景和面孔。复杂的心情让我站起身徘徊,在窗边伫立良久,感觉身体在渐渐消失。四肢软软地消失了,只剩躯干,继而下半身也不见了。我望着像拍重影的照片似的浮现在窗外风景之上的上半身。你是谁?他问我。
我决定不予理会。
您不接电话吗?
经过调查,“亚洲世界”纯粹是个骗局,为了筹集资金而抛出的诱饵。
女职员推开我的房门问道。我这才意识到办公桌上的手机在响个不停。我拿起手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