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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惶恐的目光顿时变得万分惊恐,不及挣扎出声,侍卫长麻利地将麻布团重新塞回去。
赵珩嫌恶地睨着他们瞪大到极致的眼睛,“难道我没有高抬贵手,饶你们一命?”
二人简直要呐喊出来:您还不如一刀抹了我们脖子来得痛快!
这边队伍里也已经清点人数收拾好残局,几个侍卫受了轻伤,已有封太医包扎好,并无大碍,受惊的马匹也都找回安抚好了,不过少了三四个逃命去的宫婢内侍。
这倒不打紧,难办的是,赵珩所乘的马车被砍碎了。
那是专门为他病重的身体准备的,宽敞而柔软,要知晓接下来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走,既遇一波刺客,也不得不稍微加快行程,可只怕赵珩刚吐完血的身子承受不起这样的颠簸。
侍卫长左右思量之际,赵珩命庆嬷嬷把自己推回马车废墟,目光搜寻着什么。
庆嬷嬷上前说:“您行动不便,老奴给您找吧。”
赵珩默了默,薄唇轻启:“书。”
于是庆嬷嬷去翻找残骸,好半响才从里头翻捡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册,可惜早已被磨损得不成样子。
赵珩接过来抖了抖泥尘,其间一张红色小像若隐若现,他也没翻开,随意把书丢在轮椅上。
这时侍卫长过来禀报:“皇子妃说让她的马车给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启程吧?”
赵珩看了眼宋知意坐的马车,“嗯”了声。
然而侍卫抬他上来,车厢里空荡荡的,莫说人影,连她所带的话本吃食还有叶子牌都全然不见。
赵珩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却什么也没说。
宋知意已经和冬青梅香两个挤去了王嬷嬷所乘的马车,这车窄小,还放着衣料被褥等物,不过知意从岭南来京都也算长途跋涉,吃得起这个苦。
王嬷嬷在宫里待了半辈子,哪里见过真刀真枪的,眼下都顾不得离间两个主子,只后怕地抱着知意手臂说:“待会要是再遇刺,您可不能丢下老奴啊。”
宋知意拍拍胸脯,亮出刚问侍卫要来的一把剑,颇有侠女的豪爽:“放心吧。”
其实她心里也后怕,好在冬青梅香都没受伤,主仆几个抱成一团,互相打气说话,倒也觉心里有个宽慰。
至少比冷言冷语的废太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