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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下意识抽了本书把信盖住,回头看眼赵珩。赵珩眉心蹙起,不悦问:“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
他原本都没注意看知意在写什么,这下便忍不住多想——该不是瞒着他给卫还明写信?
纵使心里嫉妒的发狂,但良好的教养还是令赵珩克制住去翻开查看的冲动。他深不见底的漆眸紧紧盯着宋知意。
宋知意无奈一叹,小声嘟囔道:“我今日才得知你打算纳魏国公嫡女为侧妃,我要给爹爹和兄长书信一封,好拿个主意,这哪能给你看?”
“谁说我要纳侧妃?”赵珩眉心狠狠一皱,“谁又说我要娶那个女人?”
宋知意“哦”了声,“可你都没有告诉我,魏国公就是上回刺杀我的真凶。”
赵珩不禁一顿,“魏国公树大根深,我本想妥善解决了再告知你。”他又不安地补充,“外边那些流言蜚语是我派人散出去给魏国公施压的,你不要信,我谁也不会娶。”
宋知意弯唇一笑,靠近赵珩,一口亲在他脸颊,“那好吧,我不给爹爹写信了。”
赵珩紧皱的眉心这才缓缓松开。方才知意亲了左脸,他微微偏头,把右脸露出来,挑眉示意她。
宋知意笑得眉眼弯弯,听着外头庆嬷嬷吩咐人传晚膳的声音,推推赵珩越圈越紧的手臂:“今日明明是我更委屈,竟还要我亲你,简直没天理!”
赵珩看她这模样,可不像是委屈。听说他要纳侧妃,她居然没有一点生气,他心里没来由地堵得慌,捧着知意的脸便狠狠亲了两口,方才放开她。
宋知意脸颊红红的,庆嬷嬷瞧着,笑着打趣道:“太子妃像是喝了酒。”
赵珩整理衣袍,稍后一步出来,只听到一个酒字,顿时严肃道:“她肩膀的伤口尚在愈合,忌辛辣,不许饮酒。”
宋知意刚把霍昔年送的桃花酿拿出来,闻言幽怨地哼了声:“我那伤口不是快好了吗?这是封太医说的禁忌吗?就尝两口也不许吗?”
赵珩面无表情地抽走她怀里的桃花酿,“我说不许,就是半口也不许。你这酒量怕是三杯倒吧?”
宋知意一听这话就不乐意,挺直腰板骄傲道:“你不知道吧?我酒量好着呢!我还会酿酒!故乡的好友玩伴里没一个喝得过我。”
“哦?”赵珩放下酒坛,目光惊奇地看向她。
“你不信?”宋知意叉腰皱起眉。
她这人从不说假话,说会就是会。
赵珩无奈笑笑,轻轻按着她肩膀在圆凳坐下:“不是不信。只是发现自己依旧不是很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