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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因为太迫不及待了。”
云也慢吞吞进入被窝，盖上被子后，犹豫两秒，被等他先有动作，率先坐到他腰上。
“想在上面？”
她没答，只是把手搭在他肩上浅浅地吻着。
过了几分钟，他哑声说：“故意的是不是。”
她憋笑。
“故意折磨我的是不是？”边说边手上用力。
“不是——”她憋不住了，笑着说，“我刚刚也没想起来。”
“不是十五号左右才来吗，这个月怎么来的这么早。”
“也就早了三天，正常。”不可能每个月都那么准时，一天不差的，她之前也是，有几个月会早两天或晚两天的。
“但是，”她与他贴的极近，蛊惑道：“可以用这里，”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薄唇，“我可以用这里帮你。”
他扯下来她的手，放自己肩上，再次环住她的腰，“不需要，宝贝，我忍一忍就是了，不差这几天。”
“为什么呀，”她不解，“你都用嘴巴给我...弄了，我又不嫌弃你，为什么不让我用嘴巴。”
他沉默着，呼吸声却越发粗重，目光盯着她的唇，低声说：“真想好了？”
“嗯。”
睡前，她迷迷糊糊地问：“你还没说跟我妈说了什么呢。”真是猜不到他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云若岚同意。
“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婚前协议拿给她看了。”
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云若岚都这个年纪了怎么可能还会信花言巧语，承诺的再多都抵不过卡里的一个零。
“这么简单，真假，但我记得那个婚前协议没什么内容啊，不就是你出轨了净身出户吗。”
他笑，“后面的你没仔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