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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沉默了，搞不明白你，一个人在这自虐，是有谁会心疼是不是？”
“肩膀借我一下。”
“我没有。”
我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低着头转过身去，抓紧了陆荣光湿冷的衣襟：
“还说没有。”程西蔚收起指甲刀，往我的桌上一放。金属的指甲刀和桌面接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我无意识的一怔。
“我也不想管，但是我把你带出来，我要负责把你带回去。”
“不知道你到底和陆公子发生了什么事，那天之后整个人就怪怪的，你最近故意把自己弄那么忙做什么？”
“你不要管我好不好？”
“我……”反驳的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同事在喊：“于季礼，主任有请。”
“我不知道你们有怎样的过去，但是你惩罚现在的自己，这样对么？”
新任的主任想要把我作为苗子培养，这次政府的学习活动想要我去，但是我深知自己的资历是不够的，但是又不好明确地拒绝：
那人依然在距离我不到三步的地方，不靠近，也不远离。
“主任，我的资历还太浅了，其他的同事会有想法吧？”
我双唇仍在颤抖：“你让我静一静好么？”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主任一脸笑意，似乎是算准了我会拒绝。他笃定地说：“机会很多，大家都有，这次让你去，我肯定是有打算的。”
“何必呢？”耳边还是那个固执地声音。
我思忖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
临出去前，主任唠嗑了一句私人话题：“于季礼，你和轻工家的江公子是怎么认识的？”
谁能告诉我，万丈红尘之外，是否还有出路？
我心咯噔一跳。忐忑地回头：“领导，你说什么？不太明白。”
我痛苦的捂住脑袋，强忍着泪水。
主任还是笑了笑：“前不久高院的罗官向我打听你，说是江公子在问。”他暧昧地瞧了我一眼，慧黠地一笑：“于季礼啊，我不反对年轻人谈恋爱，不过这些公子哥要慎重啊！”
我仰起头，呆怔的看着一片黑幕的苍穹。广博无际，像粉饰着祥和的陷阱，诱惑着人踏脚进去，最后掉进深渊。
……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脑中一片嗡鸣，心却像一片荒芜的沙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