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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过两天不就忘了。他在哪里都招惹一票桃花,那么忙哪还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
程西蔚撇撇嘴,问我:“周末有时间么?帮我做件事。”
“于季礼,明天有空么?陆公子约我了,你去顶顶吧?”她的语气有些焦急,想必是这回事情没那么轻松就能解决了。头一回见程西蔚也有搞不定的事,心里颇有几分暗爽。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明天我有事,没空。”
想到这段过去,我不由地笑起来。一抬眼,正对上她不展的愁眉。
“能有什么事啊?于季礼,送佛送到西吧?我妈这会儿唠叨死我了,不去的话我又不得安宁了。”
真实,不做作。
我举着电话,走上阳台,拿起喷壶给微微有些干涸的勿忘我浇了点水。
而我,却偏偏喜欢她这样的个性。
花开得很内敛,香气幽幽的。在骤黑的夜幕里绽放着,显得盈盈可爱。像有生命力一般,我感觉自己总能听见它在呼吸。
后来被分进检察院与她再见的时候,我们毫无疑问的成了莫逆之交。她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朋友,骄傲、无礼、自大、目中无人。每一样都足以让人生厌,再加上她天生的好皮囊和显赫家世,更让人望而怯步。
我轻抚花叶,对着电话说:“明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要去看一个很重要的人。”
……
……
“没有过不去的困难,因为困难从来都是我们自找的。”
西山这一代总是很阴凉,还没上山就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买了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我开始独自拾阶而上。
至今我仍记得她离开时那灿若星子的瞳眸,也记得她说的那句话:
沿途的风景尽数落入眼底。弯弯曲曲的山路一路向上,像一架通往天空的长梯,头顶上是葱茏的绿意,幽幽一片。春天特有的气息充盈鼻底。天空一片清澈的蓝,微风阵阵,让人留连。
到站时,我们默契的没有问对方的联系方式,只当是擦身而过的陌生人。
到第三区时,我顺利的找到了属于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