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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也是建筑师？”
他突然转过头，看了苏漾一眼，一字一顿地说：“二十几万不够。”
“不是。”
停好了车，酒店的保安已经等候在车旁，要帮着泊车。顾熠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表情依旧淡然。
连问两个问题，顾熠都像复读机一样回答一样的话，苏漾想着从他嘴里也撬不出问题，也就作罢了。
历时百年洗礼，经营者家族承袭，已经过去好几代，虽然数度装修，依旧带着百年的风韵。
却不想，苏漾不问了，顾熠却自己开始说了。
最后一个红绿灯，顾熠一个右转，正好开进了N城的百年酒店。
“我尚在创业，她就跟在我身边，做了六年的助理。”说起廖杉杉，顾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后来被挖走了。”
苏漾的问题，顾熠没有回答。车厢里仿佛遗留着苏漾问题的尾音，带着淡淡的尴尬。
“你是不是没给人家涨工资啊？”
“这车不错啊，又实用又低调。”车厢里气氛干干的，苏漾自作聪明地开始找话题：“大众的车就是实惠。这车二十几万能拿下来吧？”
顾熠抿了抿唇，然后回过头对苏漾说：“她没有和我谈过，就直接跳到了对手阵营。”他顿了顿：“而我，最讨厌背叛。”
想想学校里那些富二代开着保时捷、法拉利，他一个知名的建筑师只是开个大众，倒是低调得很。
……
苏漾第一次坐顾熠开得车，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顾熠车技倒是不错，起停很稳，一路几乎都是匀速。顾熠的车，品牌是苏漾少数认得的车标——大众。价格实惠，十分平民化的一个品牌。
说真的，高峰论坛并不是能让苏漾发挥的场合，虽然见到了很多她从前只能从书里新闻里看到的人物，但是别人和她的交流，也就仅止于握个手。
苏漾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花瓶都是有美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