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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很关心？”
还好顾熠过来的时候，那个什么木头的烟鬼已经走了，不然他要是看到她在替人相亲，估计得气死。
霓虹灯五彩斑斓，远处一个一个光点在暗夜的幕布中交替闪烁。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苏漾，眸中是十足的笑意。
原本对项目做了很多准备，这会儿因为赶着出门，除了钱包什么都没拿。直接跟着顾熠去见甲方，心里还有些没把握。
恰逢路口红灯，顾熠踩下刹车。
好在这次的甲方万世集团和顾熠关系很好，对他们俩都很客气。
她想了想，问他：“听廖杉杉话里的意思，现在不追你了？”
那位姓刘的中年总裁耳垂很大，一笑起来就很像弥勒佛，让人很有亲切感。
苏漾的手勾了勾安全带，瞟了顾熠一眼，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前方。
见到真人，苏漾才发现，原来她竟然早就已经见过肖总。
顾熠笑：“这话听起来不像夸。”
就是当年，邻居们和苏妈一起游行，碰到顾熠那次，如果苏漾没记错，那是老爷第一次尿在顾熠脚上。
“其实这一行已经算很好了，别的公司里还会有点勾心斗角什么的，建筑师就不太会，加班那么累，光是对付甲方已经要绞尽脑汁，没力气耍心机了。”
这让苏漾不由有些尴尬。
顾熠目不斜视地开着车，随口回答苏漾：“这个行业本来就容易让人过得压抑，每天加班，坐着都想睡觉，确实会让人失去想要沟通的欲望。”顾熠顿了顿声：“这么多年，也委屈她了，在这个行业里压制着本性。”
不过肖总贵人事多，已经忘记苏漾是谁。苏漾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又回归原位。
坐在顾熠车里，车厢里安静得有些尴尬，苏漾有点后悔坐副驾，不说话实在有些奇怪，只能没话找话：“廖杉杉变了好多，整个人阳光了。”
肖总当老总当惯了，姿态大气，一落座就开始招呼顾熠和苏漾，点菜的时候也很照顾他们的口味。
饭后，廖杉杉自己开车回家，顾熠送苏漾。
三个人坐了一个大圆桌，肖总说了一些对项目的想法，结合了三城桥定位出问题，导致招商失败的问题，和顾熠探讨了一下。
……
在这种场合下，苏漾没有抢白，只是认真地聆听。
“嘿嘿。”廖杉杉已经开口开习惯了，说的很自然：“我们这一季的新节目，缺个顾问，我挂你名字了啊，说好了啊！”
这是她这几年做项目的习惯，充分去听取别人的意见，尽可能全面的考虑问题。
“又是节目的事？”
肖总是个很热情的人，见苏漾一直低着头，笑了笑说：“这小姑娘也是建筑师啊？还有这么漂亮的建筑师啊？”
不等苏漾诧异，廖杉杉已经把话题跨了过去，敲了敲顾熠面前的盘子，大大咧咧地说：“对了，我今天找你吃饭是有点事。”
苏漾谦虚地笑了笑：“哪里哪里。”
廖杉杉收敛起笑容：“要是那个人，就让他去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