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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一声，会议室的门后钻出了一个小脑袋。
苏漾听了一会儿，最后轻轻吐了一口气，拿着自己的电脑和图纸往办公室走去，脚步有些重。
脑子里艰难地转动着，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答，苏漾正在为难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林木森从会议室里出来，无声地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还好吗？”
苏漾突然想起了石媛说的话，她让苏漾离开Gamma，因为如果有一天她和顾熠分手了，工作才成为鸡肋。如今没有和顾熠分手，倒是因为林木森，提前领悟了这种尴尬。
林木森的眉头微微皱着，眼中流露出几分担心。
她和林木森一起工作的时间，比和顾熠还要长，不管是近期还是长远，作为一个建筑师，能找到一个理念契合、想法理解、技术过硬的结构师真的不容易。
苏漾擡头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倔强地摇了摇头：“没事。”
不管过程如何，苏漾和顾熠已经在一起了，这就是结果。她拧着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这个方案确实难以实施，尤其在这么大型的项目上。”林木森斟酌着用词：“也许还可以再想一想。”
……
苏漾听到林木森这么说，胸口微微波动，她转过头来问他：“既然你也觉得不行，为什么还要帮我？”
“苏漾，我年过而立，从来没有想过谈恋爱，你是第一个。”他不给苏漾任何一丝退却的机会，只是招招直击：“出差的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帮你。”苏漾的问题，让林木森眸光微微一闪：“因为欣赏你。”
不等苏漾说话，林木森已经开口阻止了她。
欣赏，这是一个很克制的用词，可是苏漾明白，他所说的含义是什么。
“林木森……”
苏漾仔细想了想，说道：“我从心里希望我们能保持合适的搭档关系。如果你做不到。”苏漾顿了顿声：“我可以向林工申请，将你调去别的组。”
林木森沉默了许久，久到苏漾以为他根本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他却突然开了口：“但是知道你不喜欢，我就想戒了。”
林木森脸色变了变，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知道。”
“不必。”
“这只是我瞎掰的。”苏漾看着林木森，面上有些尴尬：“我不喜欢抽二手烟，而且不喜欢烟味，就瞎编了忽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