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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哥去哪了吗？”沈巡打断了长安将要说出口的话。
楼下树荫处，沈巡还站在原地，月光洋洋洒洒在他脸上，勾勒得他的笑意是那样温柔。好似知道她会忍不住偷看一样，他眼中是意料之中。两人隔空对视，他擡起胳膊，自然地对骆十佳挥了挥手。
“我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我……”
骆十佳噌一下脸全红了，逃也似地从窗前弹开。站在楼梯上平息着失控的心跳，手中的拳头也攥得更紧了一些。
“嗯。”
马上要高考了，离开高中也许就好了，等读大学，谁都不认识他们，就好了。
长安眼眶红红的，盯着沈巡，视线都不曾转移：“两年前我听我哥说，你离婚了，这两年你也一直没找人了。”
骆十佳那时候这样想着。
沈巡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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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骆十佳回房后。宾馆门口只剩下沈巡和长安。
韩东走后，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满屋都是烟的味道，吸到肺里有点呛。长安沉默地凝视着沈巡。许久许久才打破沉默。
“对不起。”长安说：“我不该用我一厢情愿的感情为难你。”
韩东看了二人一眼，默默走出了房间：“我出去透透气，你们先聊。”
沈巡将烟和打火机放进口袋：“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韩哥，沈巡。”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哽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