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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得形状也是奇怪，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骆十佳没想到沈巡会反问，一时愣住了。她咬着嘴唇认真思索起来，刚想着要回答，那几个移树的村民就把树移走，叫起了他们……
那老板循着骆十佳的视线看过去，立刻喜笑颜开，得意洋洋：“你想去采沙枣啊？也挺好的，不过度假村那边沙枣树倒是没有多少，听说是度假村的老板引过去，本来那片都种国槐，就整了那么一个区沙枣。”
也许是命运明明有安排，当年他们都没有得到答案，所以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那个小老板还在口沫横飞地推荐，誓要卖掉一张地图的架势。无论他说什么，骆十佳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度假村的宣传广告。
多年后，即便他们已然没有关系，沈巡仍是停住了离开的脚步，突然回过头来一字一句问了她多年前一模一样的问题。
见骆十佳接过了那张广告，老板更热情了：“下面的中平村那边，现在是天然林保护区，有个大度假村，您要是有空可以去那边玩儿。”
“如果你提前能知道那一路会遇到我，会遇到那么多麻烦，你还会上路吗？”
骆十佳还没来得及答话，老板已经塞了一张宣传广告：“这个是免费的，里面介绍了我们这的景点。你要是看好了想去哪玩可以买张地图。”
沈巡目光中有期盼、有紧张、有担忧、有许多许多骆十佳读不懂的情绪。五年不见，他变了很多，唯一没变的，是他看向骆十佳的眼神。
书报亭老板一看骆十佳拎着行李箱从汽车站走出来，以为是刚到柴河县的人，立刻热情地推销道：“小姐，刚来的吧？要不要买张地图？”
骆十佳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行李箱，酒店里有旅客出进，骆十佳不愿多留，不想再让那些过去在她的世界里继续发酵，她要离开。
汽车站四周的环境治理的不好，四处都是旅馆和餐馆，显得有些脏乱。路上车来车往的，骆十佳也不好走远，只在附近找了个书报亭，想买份报纸或者买本杂志一会儿车上看。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决绝回答：“不会，那一路的目的地是末路，我不想再痛苦。”
汽车站门口的早饭摊坐满了人，骆十佳和别人一起挤着一张长椅吃完了早饭。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才发车，在地下的候车室坐着觉得闷，拎着行李上了街面。
黎明初破晓，天光还未大量，两人都被路灯笼罩，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