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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皱着眉看着她：“你在这多久了？”
文措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恨文措的母女。那个男人越护着文措，她骂咧得越厉害，最后一下一下都打在了文措的身上。
“不记得了。”文措还是笑着，她突然向陆远伸出手：“陆远我还没吃早饭。”
碎玻璃砸伤了那个男人的女儿，那个男人的妻子气急败坏地下楼，一看到文措就直接动了手。
陆远本能地伸手牵住文措，将她扶了起来。两人一起下了楼，陆远给文措买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文措捂在手心里，没舍得喝。
她只是来找她的爸爸，她想把爸爸带回家去。
陆远说：“我送你回家吧。”
文措还是个孩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文措说好。
哐当一声，飞起的石块砸碎了他家的玻璃，文措听见了女人的骂咧声、孩子的哭声。
出租车堵在江北大桥上桥口。文措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风景，突然开了车门冲了下去。陆远付了钱紧跟着她。
文措用铅笔歪歪斜斜写了一张纸条包着石头向他家的窗户砸了上去。
文措站在桥头，江风吹拂着文措的头发。她突然回头看向陆远：“江珊还好吗？”
文措想要和那个男人见一面，但他家住在二楼，她进不了单元门，上不去。
“我不想和你谈论她。”
小时候的文措不懂伦理不懂婚姻不懂流言蜚语。她偷偷跟踪那个男人，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找到那个男人的家。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