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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早没了那些关于自尊的敏感，她豁达地笑着，挑了挑眉，安然垂眸继续手上的动作。
一直在笑的程端五表情瞬间僵硬，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应钦一步一步向他们走近。
俞东一愣，有些为难，他目光里的犹疑让程端五忍俊不禁。她想，他大概是真想给钱又怕伤她自尊吧？
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忘了跳动，程端五也忘了呼吸，笑闹间搭在俞东胳膊上的手也忘了抽回。
她长吸一口气，回首嫣然一笑，开玩笑道：“你要是内疚把钟点的钱给我呗。”
陆应钦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们一眼，随即看着俞东意味深长地笑：“俞东，现在见你一面还得预约了不是？”
如果……如果她早一些认清一切，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俞东悄无声息地往前站了站，堪堪把程端五护在身前，这几乎下意识的举动让程端五的心渐渐回暖。
现在想想，这种想法是多么可笑？
“偶尔忙忙，小生意也没什么好操心。”
那时候她的视线她的目光从来只在陆应钦身上聚焦，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傲气让她自以为是的认为，只有最优秀最耀眼的男人，才能与她相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