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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字回他:【好。】
文字发出去的同时,秦咿收到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的溃疡贴和创可贴,都拆了封,有使用过的痕迹。
梁柯也又开始使坏,故意问:“是你让民宿老板拿给我的吧?治疗溃疡的药我能用上,创可贴又是什么意思?”
他含着笑意的声音让秦咿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压在枕头上的耳机又硬硬地戳着耳朵,两种触感交融混合,那种滋味特别磨人。
秦咿小腿贴着被子磨了磨,慢慢打字:【你脖子上有红印,要遮一下。】
“这都怪谁啊?”梁柯也懒懒散散地笑,“下次咬我,别那么重。”
秦咿心口处热得不行,她在床上翻来翻去,从侧躺变成正躺,再变侧躺,头发揉得有点乱,无论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觉得难熬。
于是,她有些心虚地移开话题,说起其他事。
秦咿:【刚刚你是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的?】
梁柯也由着她将话题转走,声音更懒了点:“他们介绍游戏规则的时候。”
那会儿,民宿老板过来送药,梁柯也开着房门和老板说了几句,罗溪兮嗓门高,声音又脆,他想听不见都难。
“舔狗名言”四个字透着一股要搞事情的意味,梁柯也留着心,往楼下看了眼。
然后,就看到秦咿和蒋什么什么面对面站着!
提起这茬梁柯也就有点脾气上头,秦咿摸透了他的性格,主动坦白。
秦咿:【跟我说话的男生是蒋驿臣,画室的同学,正好碰见,就打声招呼,没聊太多。】
梁柯也哦了声,声音不高不低,听上去有点像在闹情绪。
涂映收拾完也在床上躺下,拿着手机不知是在跟男朋友聊天,还是在刷社交软件。床头灯光线昏黄,房间里充斥着静谧而温馨的氛围,很舒服。
秦咿想了想,拉高被子,整个人都钻进去,像个躲藏在洞穴里的小仓鼠。
藏起来后,她不再打字,而是直接小声对梁柯也说:“那你看到我发脾气用水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