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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柯也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甚至一手滑下去,掌心搁在秦咿腰后那儿,搂住了她。
他力道有些重,两人随之贴得更紧,本就清晰的东西愈发鲜明。
屏风外传来些响动,不知是民宿的员工还是画室的同学。
可能是心虚,秦咿觉得那些声响格外刺耳。她不敢挣扎得太狠,只能压着嗓子,用气音说:“我跟蒋驿臣根本不熟,谈不上讨厌,更不会喜欢,你别闹了呀!”
音落的一瞬,抱着她的那个力道忽然收得更紧。
秦咿跌撞着后退,她身前是梁柯也的胸膛,脊背则抵在餐厅的墙壁上,皮肤被蹭得发痛。双腿使不上劲儿,她不得不抬起手臂缠住梁柯也的脖子,指尖几乎要隔着衣服在他背上抓出印子。
最过分的是,梁柯也在这时吻住了她。
很凶的攻势,力道也重,一下子吻得太深,秦咿喘不过气,手指更加用力地去抓他,喉咙里压抑着发出几声呜咽。
梁柯也不仅是吻,嘴唇还辗转着,变化角度,下巴斜了斜,喉结清晰凸起。
昨晚没亲到的,现在,叫他一次性补了个够本。
秦咿被迫跟随他的节奏,她承受着,也吞咽着,从锁骨到耳根,红成一片。
就在思绪混沌成一团时,秦咿忽然听见梁柯也的声音。
他叫她的名字,有些低哑地说——
“秦咿,睁眼。”
秦咿下意识地睁开眼睛,越过梁柯也的肩膀,她看到蒋驿臣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就站在隔断屏风旁,脸色难看至极。
薄荷糖的滋味萦绕在唇齿间,格外浓郁,秦咿喘息着,一时反应不过来,脑袋里隐约浮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被咬碎的糖,为什么会格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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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修了堤岸,有一排旧房子,几间卖小吃或日用品的小店在挂牌营业。秦咿数着招牌找到一家糖水铺,店面不大,收拾得规整干净,她让梁柯也在这等她。
民宿的餐厅里,梁柯也占足了便宜,这会儿,他像只餍足的野兽,很听秦咿的话,一切要求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