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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较劲儿的小游戏,只看谁先认输,溃不成军。
夜风逐渐转凉,而车内依旧热得厉害,叫人耳根红透。秦咿隐约看到窗外的一颗星,走神不过片刻,又被梁柯也拽回了注意力。
他重重吻了吻她,揉着唇,在秦咿迷离不清的目光中,他摘了指上的两三枚戒指,丢在车前的空旷处。
秦咿一时莫名,小声问:“怎么摘了?”
梁柯也软软绵绵地咬她的耳朵,很轻地说了句:“不干净。”
她还是不懂,直到腿被指腹贴了下,接着,是挨近髂骨的地方。
膝盖无依无傍的,有些空悬,忽然,迎入一点。
浅浅的——
碰到了。
真的被碰到了。
从小练习乐器的手,日复一日,不管如何悉心保养,指腹也难免落茧,触感略微粗糙。但是,他手指形状极其漂亮,纤长细白,肤色如霜雪,惯于拨动琴弦,灵活游走。
最过分的是,他仿佛要在里面弹奏一曲《月光》。
秦咿似骤然失重,惊惶得厉害,她连忙抓住梁柯也的手腕,紧紧握住,要哭了。
梁柯也停下来,捏一捏她的下巴,哑声说:“不想要这个吗?”
她沁着汗,浮一点泪,磕磕绊绊地说:“现在,现在不要……”
梁柯也笑意深了点,逗她,“这么说,以后会要?”
秦咿懵了瞬,反应过来后,扬手要打他。
梁柯也笑了声,拉开她的手臂压在座椅上,再次吻过来,吻她的额头和脸颊,也吻她无所遮挡的肩膀。
经历方才那一下,秦咿的状态已经不能用软来形容,而是彻底没了骨头。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是蹭得太厉害,还是梁柯也又使坏,秦咿心口那儿倏地空了下,束缚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