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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床单换过三次,也试过客厅的沙发,太软了,加剧颠簸。乐器室里有台电钢琴,梁柯也趁秦咿迷糊不清,抱她过去,说是要叫她弹琴。
琴凳被踢到一边,秦咿站着,背对他,手指乱七八糟地拂过琴键。每一声响动都激得她发抖,然后紧绷,梁柯也在这一瞬体会到无穷的滋味。
他伸手过来,从小练习乐器的人,指尖随便落两下,就是首经典的曲子。
秦咿听见德彪西的那曲《月光》。
琴声时断时续,切切嘈杂,像落了一阵暴雨。
秦咿汗水淋漓,也的的确确地承受了片刻温热的雨。
最好的年纪,最漂亮的身体,体力与状态的巅峰,不可避免的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这期间,秦咿的手机一直关着。
年初二,竺州市温度骤降,天色灰蒙蒙的。
梁柯也叫了小南山的佣人到这边打扫,又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食物送来,几家奢侈品店铺都有他的预留衣架,梁柯也让店里备几套尺寸合适的女装。
钟叔提醒,要不要再送些女士的护肤和清洁用品过去,梁柯也点头说好。
秦咿一觉醒来,分不清是中午还是傍晚,房子里灯火通明,多了些暖意,融化空旷。
洗过澡,她换上成衣店送来的衣服,连身裙完美贴合她的曲线,裙摆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漂亮而舒适。
从衣帽间出来,穿过一道做了镜墙设计的走廊,秦咿慢慢走进客厅。
两三个女佣进进出出,整理归纳,动作麻利却悄无声息,见到秦咿,朝她微微躬身致意,并不多言。
梁柯也长腿交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小圆桌上摆着咖啡杯碟,一侧的落地窗外,是恢弘壮阔的城市楼宇。
他拿着纸笔,低头写着什么,衬衫的衣袖卷起一些,冷白皮肤下隐隐窥见浅青色的筋脉,透出年轻男人独有的洁净的性感。
秦咿站在隔断的一侧,静静看了会儿,她想,这样的生活才是属于梁柯也的,他不该、也不能落入柴米油盐里,沾染半点儿狼狈。
她出神的功夫,梁柯也在纸上快速写了两笔,正要去端咖啡,抬眸撞见秦咿,原本情绪薄淡的眉眼立即涂抹上温柔韵致。
“宝宝,”他微微笑着,朝她伸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