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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上远远地瞧着黄文烈,按说他怎么也是一个团长,完全可以不必和我们一样每天两顿饭的忍饥挨饿,可是黄文烈却甘愿和我们保持一样的伙食待遇,真是让人费解。他站了一上午,现在也依然站的像一根标枪一样的笔直。
你可以说他是与众不同,也可以赞他是曲高和寡,但是我找到了他之前处处受排挤的原因——格格不入才是他最形象的注解。
——染缸里有一块永远也染不上色的布,最合理的结局就是被挑出来,扔到角落里与垃圾同命。
在上峰同僚的眼里,黄文烈无疑就是那块染不上色的布。
下午训练的时候,一辆威利斯送来了一位微胖的上校军官,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和黄文烈一样的八字胡,过分白皙的面皮让他看起来很有些儒雅风度,若不是穿着军装,倒是更像是某个学校教员某间洋行的买办。
黄文烈快步迎了上去,双脚一并敬了一个军礼:“汪参谋长好。”
那位汪参谋长就笑着:“哎呀,文烈,放松,放松,怎么和我还搞的这么生分?”
黄文烈:“这次文烈能够得到这次机会,多亏了汪参谋长的大力举荐。文烈先谢了。”
汪参谋长微笑着拍了拍黄文烈肩头:“文烈,你我是兄弟,是一家人,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可不好再提什么谢字了。”
我很惊讶,我原以为黄文烈能被踩的这么彻底,一定是和朝中无人有很大关系,哪曾想他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参谋长朋友,而且看起来关系很密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