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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绸缎行早已经人去屋空,除了一片狼藉的杂物之外,再没有遗留下任何物品,就连那把笨重的太师椅都被搬走。
据房东说,这店铺是一年前就租给这家绸缎行了,这两天房东偶然路过才发现店门紧锁,门上贴了停业的大字,这才知道租客已经招呼不打的就走了。也就是说房东要是再晚来两天,我都真的有可能因为脱水饥饿,死在这仓房里。
我现在躺在我的老鼠洞里,阿妮正在给我脸上擦着跌打药酒,药水碰触到破损的皮肤上,刺痛的我直吸凉气。
阿妮停住了手:“安大哥,你忍一下了,你这样我都下不去手呢。”
我示意她继续:“没事儿,再重的伤我都挺过来了,何况这点皮肉伤。”
阿妮:“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充好汉子,刚抬你回来的时候,我都要认不出你呢,脸肿的好像猪八戒一样哩。”
“打肿脸充胖子,那说的就是我。”我自嘲着说。
上官于思拎着药箱子走进来:“阿妮,你给安营长擦的是什么?”
阿妮连忙说:“这是我们苗家自己配置的跌打药酒,很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