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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当时还奇怪呢。”
“能形容一下他的样貌吗?”
“穿着皮衣,带着墨镜,国字脸,看着就不像好人。”
“是他吗?”律师拿出画像问道。
“是他就是他。”赵文一眼就认出这个人。
辩护律师问完了,法官示意公审律师有没有问题要问的,本来他是不想问话的,可突然灵机一动,打算剑走偏锋问几个问题。
公审律师问道:“赵文是吗?”
“是。”
“你是李乐天的未婚妻,而且还是家族包办的婚姻,你觉得李乐天爱你吗?”
“我……觉得,还好吧。”
“还好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你跟李乐天有过性-关系吗?”
赵文脸色红了,“我能不回答吗?”
“没有或者有,很简单。”公审律师逼问。
赵文低着头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