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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闲聊一阵,才分别休息不提。
次日有士兵通传她许将军要见她,她略收拾了一下,起身跟着士兵走向主营,此时听说伤势较重之人也已经醒来,她走进最近较为熟悉的大营却现,吴金南搬去了别的营帐,现在营帐里待着的是许将军,许将军已经不见初时的着急,端坐在营帐的桌前,身后挂着大型的地形图,旁边还摆着沙盘与一摞文书,他边上坐着的是另一位伤者,沈瑾瑜见了忙行了个礼。
上位的年轻人此时起身相迎,笑言道:“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且有让恩人行礼的道理,何况,你并非我军中之人,只是这几日奸细颇多,为了安全,只能委屈姑娘及令弟了。”
沈瑾瑜有些受宠若惊,最近习惯了被当个丫鬟似的使唤,又被当成半个士兵礼来礼去,现在这样的待遇,还有些不适应,口中道不敢居功,说着又起了身,抬头看着伤者。
沈瑾瑜初见吴金南之时,还暗暗讶异了一下,见到许将军那种满脸肃杀之人,觉得这种才是军人。但现在看着这伤者又觉得军人怎么会有这种白面书生似的人物,他容长脸,五官端正,气质斯文,脸上的线条却不甚柔和,眼若寒星很是有神,若不是略带些苍白的脸色,都让人忘了他是重伤刚愈。
许将军此时也起身解释道:“姑娘受委屈了,这位程副将受的伤多亏了你,先前局势不明,这次的毒主要是冲着程轩而来,我们不得不多加小心些。”
程副将?沈瑾瑜想起之前市井流传的“程福将”于沙场上取邵南王级之说方才明白过来,可是又和传说中有那么点不一样
程轩笑道:“你可是在奇怪,我怎么没有长成凶神恶煞之样。”
他的声音与许将军的高亢不同,有一种温婉又不失浑厚磁性,很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沈瑾瑜紧张的情绪终于轻松了些,她在进入军营这些天第一次稍稍放轻松了些。她跟着笑道:“只是没想到程福将是这么年轻。我还以为能将战事提前结束之人会是年过半百的武林高手呢。”
传说未免误人,程轩笑道:“行军打仗,怎么可能会是一人之功,只是大家都只看到杀敌这一段,行军布阵可不是一人能成事的。”
说完便让沈瑾瑜在下边的椅子上坐。
沈瑾瑜看他不居功,也平易近人的很,心不由放下大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着小兵上来的茶,心里开始盘算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