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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瑾瑜头晕晕的回了近月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打起精神想和玉衡再试试有什么方法能治好她的哑疾,却始终是无功而返。
那边厢,程轩与王逸山也讨论了若干方法,最后还是觉得只能试试针灸了。天元帝已是暮年,他怕的无非就是他自己已经垂垂老矣,但是下面却有健壮的儿子与孙子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
帝王之家的情份太飘渺,利益让这些轻之又轻的感情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若不是这样,王逸山是天元帝的长孙,也不会一出生就被摆到风口浪尖上,皇太孙?名头太大,但是盛名之下其实难负,如果天元帝驾崩,对王逸山而言,没有皇位,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这次他借故住在程轩家,是对皇帝示弱,却也同时是想知道天元帝的态度,现在看起来,非重病,难回去了。
是以至此,几乎是别无选择了,夜半时分,程轩终于还是只得翻墙去敲了沈瑾瑜的窗户。
沈瑾瑜正值心烦失眠未睡,请了程轩进房。
了解沈瑾瑜的为人,程轩并未与之客套,直接说了针灸之事,只是事关重大,而且王逸山身份并非常人,也不敢直接在他身上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