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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依着薛神医的口气,治疗玉衡并不容易,她是小时候受的伤,年代太久了,所幸是因为年纪小,喝进去的哑药分量好像不是很足,所有还有一丝机会可以试试。
沈瑾瑜本想依样画葫芦用薛神医的法子给提篮看,可是被薛神医顺势教育了一天,只看外症,不问内因也不问缘由,是决计成为不了好大夫的。
而且提篮本在府内吃的哑药,去打听一下药方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沈瑾瑜耐心听了开始着手治疗提篮。
只是提篮仍旧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以前虽然也是话少些,但至少还多了几分活泼,看得沈瑾瑜心痛不已。
夜里,沈怀瑾还在翻看薛神医给她的医书,玉衡与碧玉都已经睡了。
有人敲窗,是程轩。
算起来程轩来此试针已有三次,沈瑾瑜用油灯照了照他的脸色,说不上憔悴,到底是习武之人少了内力,比以往却又少了几分精气神。
程轩坐在桌边,将手上拿着的一个小盒子的放到桌上,然后将手放到桌上,等沈瑾瑜给他隔了丝巾慢慢品脉。
程轩看着沈瑾瑜微闭著双眼,侧着头思量的样子,他好像还没有这么近仔细看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