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重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碧玉这样的哭了一场,却也让沈瑾瑜提早了解出程府有可能会面对的生活,或许之前她想得确实太过简单了些。
沈瑾瑜想来想去,日子还是要过,便仍旧将手钏放在沉香盒中交给了碧玉,让她找机会亲手去外面的当铺当掉,不要再经程府的手了,以筹钱准备今后的生活。
于情,沈瑾瑜是舍不得的,毕竟,这是祖父留下来的,于理,若要自立门户,这点投入是必要的,要过日子,就没办法这样留念不舍。
这几日,碧玉很少说话,虽然没有前段时间看着那么心事重重,但到底还是没有了往日里的生气。
沈瑾瑜一直想找她谈谈,但是她没有办法解决碧玉的担心,她所能做的最大的割舍都已经做了,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无能为力了。
本来,她师从薛神医,可是一个女子不可能抛头露面去开医馆,若要和薛神医一起,师傅摆明了不愿受束缚,说是住在程府,这几天给她开了几天的药,人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一直努力想回忆起祖父在京城里的宅子到底在哪,却总好像少了点什么。
照道理说,她离开京城年岁已长,不应当什么都不记得,怀瑾当年还小,他记不得才是理所当然的。
诸事不顺,旧宅又毫无头绪让她渐渐也烦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