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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摸了摸鼻子,又倒了杯水,将杯子拿在手里转了半天,思来想去,才又略有些犹豫道:“外来人是有,但是来来去去,没有人留下很久。我想了这半天,说起来,镇上有个不起眼的善堂,据说前两天有人捐了很小的一锭的金子,数量很少,折成银子,也就是二两不到的样子。因为实在是太少了,我当时看了也没当回事。毕竟真的要起点什么风浪,也不至于就这么点。”
沈瑾瑜疑道:“金子?普通的庄户人家,一年的用度差不多是二十两银子,二两确实不算多,可是用黄金的人,本就不多,能知道是谁捐的吗?这事,现在有闹的沸沸扬扬吗?”
桑田道:“那倒也没有,只是偶有几个人说上那么一嘴,数量说大不大,就是金子奇了点,我当时看过,捐这黄金的人,是村头一个教书先生,屡试不中,想捐点钱,换点运气。虽不是本地人,在村子里住了十多年,我之前没有说过这事,一来,不会那么久就安排下这个人,二来,他是外姓,你知道外地人,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是不容易闹大的。这里宗室盘根错节,我们还是更要小心当地人。”
沈瑾瑜点头道:“你这样说的也对,可是无缘无故,会用到金子,我总觉得怪怪的,还是要小心一点。晚上让他们去探一下,那金子是什么样的,那教书先生,也好好盯着他,若无意外,明天一早,我们两便先行离开。”
桑田心领神会,这便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退了房,骑了马便离开。
河阴镇风平浪静,并无任何与往日不同的场景,镇上的居民都知道,附近的黄河堤岸是比较容易决堤的,所以除了官府,都有村民自发的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