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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定见状吃惊,他适才听石宝说高强染病,却不知轻重,现在一见竟是病的不轻,赶紧上前扶住高强另一边道:“不知高兄身上有病,小弟来的实在鲁莽了,还望恕罪!”
高强把那染过的锦帕收好,又咳嗽两声,直起身来强笑道:“方兄何出此言?你我汴梁一见如故,结为平生至交,圣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小小病痛又算得什么?”
方天定登时感动,他不像高强练就的油嘴滑舌,这一激动就说不出话来,只连声道:“高兄,这怎生使得,怎生使得……”
高强暗笑,扶着两边的许贯忠和方天定回转房中,分宾主落座,还不忘咳嗽两声,复又把那锦帕掏出来擦了擦嘴角,这才道:“方兄,此番请你远道而来,为的是当日在汴梁受兄所托之事……”却欲言又止。
方天定一听他说到正题了,赶紧追问:“当日之事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