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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后一步是血祀,竟是牵了十个**岁的孩子上来。我大吃一惊,为收羌胡之心,我决定一切皆按羌人之习俗操作。当时看到血祀二字,只以为是以牛羊之属祀神,哪想到却是以活人来祀。
我对马超道:“孟起叔叔,怎么是人?”
马超面色如常:“自然是人。”
“可有转机?”
马超一愣:“少主为这些人求情,会被视为软弱之主的。不过是些奴隶,谁会在乎呢?”
“我在乎!”我一挺身,站到祭台之上。
一时间,众人皆惊,谁也想不到,我会破坏自己主持的神圣的庆典。一时间,四岳台下议论纷纷,有些性子暴烈的羌人早瞪圆了眼睛。
我没有说话,只走在那些少年身前。他们一个个是这样的单薄,又是这样的稚嫩,就象才发芽的小草,眼望着车碾马踏,却无法回避,无力逃脱。
谁会在乎这些细小的生命呢?
我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一个少年的头:“你几岁了?”
那少年惊慌的逃避着,似一头受惊的小鹿。语言不同,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猛得回过身来,向着台下众人:“今日之会,是求安宁详和,凉州见得血太多了,为什么今天还要再见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