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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我有猜疑了不成?
这样一想,我心头大恐。难道说,父亲发现我给药上动得手脚?难道说,父亲因为我自做主张攻打凉州,收拢兵权,对我起了戒心?难道说,益州诸葛乔做事不利,被刘升之逃出,到父亲那里告了我?我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一时心慈,下严令不得伤害刘铭的家人呢?
这样想着,我心头慌乱。
马超赶来问我:“世子,不知主公此次征召,是何用意?”
雄鹰才自由的展了下翅膀,就又要回到笼中,这似乎让马超不太开心,但他却掩饰的很好。
我想,马超已是凉州牧了,若是我抗拒父亲之命,有没有可能在凉州立足。才这样一想,立即否定,就算是死,我也该死在父亲的手中,引军造逆,除了换来一个恶名之外,还能换来什么呢?对抗父亲和先生的军马,我还不如自己投了井来得干脆。
唉,世子,毕竟只是世子啊,父亲一句话,就可以让我这个世子不再是世子,功劳大有什么用,能力强有什么用,曹彰不一样被夺权,曹植不一样被看管,只有当了主公,才能解除这头上的危机。
可是,我还能当主公么?
或许,父亲不会舍得伤害我吧,毕竟,我的功劳,我的威望,我的年龄,废了我的世子位,他还能立谁,刘永刘理可是才三五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