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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阿海,他当了几十年管家,还能不清楚年轻人的想法,但是现在却不是时候。
给那年轻人使了个眼色,阿海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压低声音对杜母说:“太太,少爷刚到上海,还能挽回的,江班主不是还在么……江班主跟老爷那么好的关系,一定要关照的,我们写封信去,他一定会答允。”
“信倒是能写,可再将他押回来,他还是会跑,阿和又不是我养的猫狗,我岂能日日关着他呀……”
杜母思绪有些混乱,虚弱的用帕子捂住嘴巴咳嗽两声。
阿海有些担忧的说:“太太还是先把药喝了吧,身子不好,少爷回来了又该愧疚伤心了,老爷爷也不愿意见到的。”
杜母点点头,有些触动,端起药盏一饮而尽,仿佛里面不是苦药一样,眼也不眨。
阿海知道宅子里也就自己能劝劝太太了,索性就坦白的说:“太太,少爷那个脾气,强拉回来怕是不妥,不如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我们再好好说说,兴许就能体会太太的苦心了。”
杜母眼神一亮。
她本来也不是养在深闺的妇人,刚刚心神混乱看不清楚,如今阿海一点,她转瞬就知道怎么来办。
很快,一封杜母亲笔写的书信就由阿海火速送往电报局,星夜发往上海连魁班,对象毫不意外的是班主江中叶。
所谓堵不如疏,教导孩子做事有很多种办法,硬来是最不可取的一点,杜母将自己的担忧和叮嘱都告诉了江中叶,相信同为父母,他会明白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