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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和也积极的说:“如果真是故旧,错过了可太可惜了,海叔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带给老戴先生的?”
老海踌躇了一番,忽然两手交叠,手指奇奇怪怪的摆了个姿势,压低声音说:“你在没人的时候,将这个手势做个给他看,假如他认识或者能对出来这个姿势,你就将我的名字讲与他听。”
杜和点点头,重复了一遍那个姿势,老海就又把下一个手势摆了一遍,再三确认杜和记住了,就在张根娣的催促中重新领着南风离开了,缓缓消失在走廊深处。
张根娣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带着杜和回去的脚步又急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做一样。
杜和跟了一阵,忍不住说道:“张看守,白天大家都有事情忙的,假如要会客怕是要安排到晚上了吧。”
张根娣讪讪的样子,脚步倒是确实放慢了不少。
头一回当看守,张根娣对于收受贿赂这种事情属实没有什么经验,听到老海说要登门赔罪,还以为要马上回家,给老海叔开门呐。
被杜和提点了两句,张根娣放下心来,也没法子再保持什么冷漠的看守形象了,脚步略停,与杜和接近不少,状似随意的说:“来的人是你爹?”
杜和咳嗽一声,尴尬的说,“家父远在南洋,海叔是我的长辈。”
“南洋哦,蛮远的,那里赚钱好赚吧。”张根娣没忍几秒钟,又开始打听杜和的家世来。
老海给张根娣送礼的时候,人其实并没到,只是例行将张根娣这样有机会接触到杜和的人统一送了一份好处过去,这是财大气粗的世家大族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