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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将食盐直接塞给何团长,杜和先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烧了点水,随后勾兑成淡盐水,一半用来喝,一半用来冲洗伤口。
药盒子里还剩下一点标记着云南白药的药粉,杜和不干贸然动用,只能先拿自己做实验,将药粉蘸了一点点放到了指头的伤口上观察反应,两个小时之后,杜和将那些药粉糊在了何团长的伤口上,在何团长痛哼之前,杜和在他的嘴巴里塞进去一根柴房里拖过来的木头。
作为一个没什么专业精神的半吊子医生,杜和先保证了何团长不会死掉之后,才开始收拾自己,将伤口里的东西一一拔出来,洗干净缠上纱布,随后换上衣柜里不那么女气的衣服,照镜子觉得没有破绽之后,杜和才悄然出了门。
在兄弟两个如同惊弓之鸟般躲避追兵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处宽阔的高墙大院里,两个人跪在冰冷的青砖上,迅速而准确的将刚刚发生的情况报告了上手坐着的一个青年。
青年修着整齐的鬓角,头发光洁,衣着考究,此时拿着一本书坐在太师椅上,似乎并不在意地上的两个人说些什么。
等二人沉默下来之后,青年施施然的翻了一页书,看了两行,又指着其中的一处问身后立着的女人,“乌咪哈内桑,这个字念什么?”
身后的女人探身看了两眼,念道,“救寒莫如重裘,止谤莫如自修。这个字念裘,皮毛大衣的意思。”
青年喜悦的念诵了两遍,点了点头,“谢谢你。”
女人颔首,退回了青年身后的位置。
青年仔细的将书签夹在那一页书内,合上书本,抻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缓步走到身后女人身边,陶醉的在女人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青年的手也毫不客气的搭在了女人柔弱不堪一握的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