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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道：“什么叫冒险？”
“我知道，你也一样，喜欢书生，不要不承认，那只是自欺欺人。”
凌月精致的肩膀微微颤抖，咬着嘴唇，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凌天叹了口气，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爱情可以分享，我的女儿，我不允许别人伤她一丝一毫……”
这时，凌雪猛然站了起来，一字一句道：“老爸，你现在，就是对姐姐的伤害！”
凌天一愣：“为什么？”
凌雪尚未说话，凌月却已经咬着嘴唇，淡淡道：“因为，我跟他在一起，可以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快乐的……”
终于，凌月亲口说出了这句话。
但是，凌月却又道：“我不懂什么是爱，或许，只是喜欢，或许，只是习惯了彼此，总之，我想继续下去，不希望这个梦境就这么破碎了……如果这真是一场错爱，受伤又如何？我，不会后悔……”
凌月瞥了我一眼，轻声道：“何况，我也未必真的就喜欢这个家伙，毕竟，他还是跟雪儿比较合得来……”
凌天深吸了口气，道：“这样啊，凌雪呢，你怎么看书生？”
凌雪道：“他比你挑选的那些人要优秀多了……”
凌天一愣，笑问：“为什么这么说？”
凌雪迎面看着凌天，直言不讳道：“书生是乐观的，太多的困难，他从不说苦，我看到的，只是他的微笑；书生是勇敢的，他可以冒着危险只身去上海救一个无助的女孩，弄得伤痕累累；书生是谦逊的，虽然你上次对他做了那么错误的判断，但是他依旧没有对你有半句怨言；书生他执着，为了一个诺言，他会拼劲全力；书生他有自己的挚爱，为了雪月，他无怨无悔；为了我和姐姐，他牺牲了何止一次；书生他怜悯弱者，但也不会惧怕林傲那种人……”
凌雪咬着嘴唇，道：“乐观、挚爱、牺牲、勇敢、怜悯、牺牲、执着、谦逊，这么一个坚强而真实的书生，还有什么理由不让我喜欢？老爸，你扪心自问，你欣赏的那些年轻人，能有这八点其中几个优点？哼哼，恐怕现在的年轻人，连1点也未必能有！”
凌天一下愣住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凌雪则对凌月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打了个“OK”的手势。
我有些纳闷，偷偷拉了一下凌雪的袖子，小声道：“我有那么多优点吗？我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因为你是大笨蛋！”
“……”
凌天终于说话了，他背靠在窗台上，端着咖啡杯子浅尝一口，笑道：“有点涩，但是也不失为一杯上好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