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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大学士则看着下一页,道:“原来那《春晓》是考场所作。那《岁暮》在考场只得半首,后在童生文会上补全。不过,还有一件事令人称奇,他不满去年景国大败,竟然在童生文会上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方运客气推辞:“伯母,您这镯子太贵重了。”
“好!好!只此一句,便可留名史册!是叫方运?我记住了,若能相见,必当秉烛夜谈,大才,大才!这人应该是大器晚成吧?”
大夫人却好像毫无觉察,道:“伯母给侄媳妇东西天经地义,你不收也得收。”
那中年大学士却道:“十六岁。”
杨玉环红着脸道:“使不得,太贵重了。”说着要把手抽走,因为她的手很粗糙,害怕被人笑。
老年大学士呆住了,青年大学士的眼神突然变得极为锋利。
说着,大夫人把自己手上的镯子褪下来,直接给杨玉环戴上。
“那这两首诗以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都入下月《圣道》?”
大夫人没有坐在上位,而是笑吟吟走过来,直接去杨玉环面前,拉着杨玉环的手笑道:“好一个江州西施,我看啊,你比西施都美,给小运当正妻真是便宜了他。第一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就把这镯子送给你。”
“自然。”老年大学士道。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快坐。”二夫人笑着示意方运坐下,自己则坐到一张上位的太师椅上。
那青年大学士却说:“那《岁暮》并非是县试的甲等诗词,下月上恐怕不好。更何况他如此年轻,一个月同时有两首一句上《圣道》,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既然本月可选诗词极多,《岁暮》延后一月为好。”
“见过婶婶。”方运行礼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