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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逸极力忍住唇边的笑意,差点憋出内伤来。他干咳了声,“陛下这么做自有安排,你快去吧。”
重重的脚步慢慢远了去。
从树丛看过去,那双黑色长靴往她这边走了几步,脚步堪堪就要踢上了她的鼻子。
霍凤屏住呼吸,自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忍。
那双黑色长靴在她鼻子前待了很长时间,就在霍凤头上那把刀就要掉落下来时,夏侯逸吟唱似的叹息,“今儿的月亮很好。”
霍凤咬牙。
“为了不辜负一轮明月,为了庆祝我没有英年早逝,我要去喝杯酒。”
什么跟什么?
凤眸里俱是疑惑。
紧接着黑色长靴慢条斯理的往着相反的方向走过去,哐啷一声一件物事掉落在霍凤几步开外,夏侯逸恍然未觉,很快便提着刚才霍凤摔落在地的灯笼消失在小路尽头。霍凤走了出来,拣起夏侯逸掉落的那件物事,仔细一看,是块令牌。
这块令牌她也有过,是自由出入凤栖院的凭证,若是没有令牌,那些藏身在暗处的暗卫们是不可能让她自由靠近凤栖院的。
就算霍凤此时脑筋再糊涂,也知晓夏侯逸是故意将令牌遗落在地的,他一定是已经发现了她的踪影。霍凤将令牌悬于身上,才转过身来,陡然僵住。
司徒文就站在她的对面,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就在霍凤开口想要说话时,司徒文咳了声,仰头看着天空,“嗯,今儿天气真的很冷,我被冻的眼睛都花了,我得赶紧回房睡觉。”一边说着一边从霍凤旁边擦身而过,仿佛霍凤就是一个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