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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十分诚恳,田父信了,不过,什么叫“爱重阿薇”?
于是脸色又难看起来。
田幼薇小声唠叨:“男人的脸,三月的天,海底的针。”
“臭丫头说什么呢?”田父正想借机教训邵璟一顿,就听邵璟低咳一声,笑道:“瞧,那是谁!”
客栈外走进来两个人,正是周监窑官和白老爷。
周监窑官穿着便服,鼻梁上裹着一层白布条,脸肿得像个花面馒头似的,不熟悉的人几乎认不出来。
他被白老爷扶着,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每走一步都疼得抽气。
田父顿时高兴起来,大步迎上去笑道:“哟,这不是周大人么?您怎么来了?”
他声音洪亮,大堂中的人全都齐齐回头看向周监窑官。
周监窑官眯缝着眼睛,又恨又臊,用变了调的声音艰难地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田父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吃了大亏,于是沉了脸讥讽道:“您是做官的,一声令下就能和草民现场算账,叫草民死得难看,草民不敢清楚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