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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拉着田幼薇和邵璟昂着头往外走。
“别呀!”白老爷赶紧拦住路,深深作揖,讨好道:“田兄,您别误会,我们是来请你们喝酒赔罪的!”
周监窑官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大晚上的喝什么酒!”田父一点面子没给,大踏步往外走。
“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拿什么架子呢!不是说好无论如何也要忍气吞声,哄他替咱们说话的吗?”白老爷拽着周监窑官追上去,涎着脸不停讨好作揖,完全不顾别人的眼神。
周监窑官含羞忍辱,作个揖,瓮声瓮气:“田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儿是我对不起您,我错了,给您赔礼,您且饶了我这遭可好?”
田父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中恨极,沉着脸继续往前走。
“田兄啊!”周监窑官一把扯住田父的袖子,凄凉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已经知错了,不顾脸面和你这么赔罪讨好,你就不能高抬贵手吗?”
田幼薇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得饶人处且饶人,高抬贵手?先摆一桌最贵的酒席,一人喝上一坛酒,给我们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