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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州县差不多也是这个比例,有的高一些,有的低一些,大体相同。
此外还有绢,平均一亩桑林可产绢半匹,京兆府户均有桑林二十亩左右,一年收绢十匹,估计要被拿走四匹的样子。
没有桑林的,有果园、菜园,收起来就比较复杂了。长安附近的百姓,就有一部分进献果子、冬菜折这部分税的。比如宫廷,冬天时每月需两千车冬菜,都来自这部分赋敛。
马璘家的杏子产量极大,名满长安,这也是要交税的——两税法的推出,大大得罪了权贵和大地主,建中之乱时的长安,形势就非常诡异,上到公卿富商,下到市人地主,与叛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灵夏之地,户均收地税五百钱,比京兆府是低了很多,但用其他实物折不足的部分,其实少不了多少。当然这是正常年份,如果大军外出就食,财政压力减轻,就会少收一些,让百姓日子过得轻松一点。
每一次大军去外镇,镇内经济都会肉眼可见地活跃起来,原因无他,税轻了!
量出为入的税收体制,就是如此。
“总办教诲,门下谨记于心。”何檠肃容答道。
“好,下去吧,刘重过来。”邵树德温和道。
“刘重,汝父乃镇内儒者,尔弃文从武,能十箭中八,让某颇为惊喜。这两匹红线毯,便是你的了。”
“谢总办赏赐。”李重接过后,一脸激动地说道。
都是少年郎,对从底层起家的大帅十分佩服。套用后世一个词,就是“偶像”。大帅在威严之外,也有温和的一面,对他们这些武学生关怀备至,每次出征回来,都要入斋查访,与他们说说话,勉励一番。
“这个世道,百姓生计艰难。尔等学成之后,自当效命疆场,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