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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恒之所以得出此结论,是因为龙策和他有生意往来,且这两个月两人也没少见面,这种情形下朱恒都未接受他推举来的大夫,这位才刚见二次面的杜太太又凭什么认定朱恒会接受她的推举?
此外,自打那位卖鱼的小哥第一次送货上门成功后,这些时日也隔三差五地拎条鱼登门,每次找的理由也基本差不多,都是难得一见的稀有鱼。
不过那位卖鱼小哥目前为止还算自觉,套近乎归套近乎,但不打听主子们的事情,只在第一次见朱恒时问过朱恒的双腿为何不能走路,之后便没再提过,更别说推举大夫了。
还有,他每次送来的鱼陆琅都看过,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稀有品种,也确实没有问题。
即便如此,曾荣和朱恒等人也未放松戒备。
可有的时候,真的是防不胜防。
从净慈寺回来,陆琅领着朱恒又进了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屋子。
屋子里又做了不少改进,除了之前的大浴桶和竹床,陆琅又命人在屋子里打造了十二排半人多高的木质栏杆,每排栏杆之间间隔为一个巴掌来长,保证朱恒躺在栏杆上不至于漏下来。
栏杆底下弄了一个地坑,地坑上架了一个三角架,三角架上架着一口大锅,锅里放了一锅药材和水,朱恒脱光了躺到栏杆上,小海子在坐在地上生火煎药,待水开后,把锅盖揭开,水汽往上走,不一会,朱恒身上就分不出是水汽还是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