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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卉儿和霏雪,夏盼也是一惊,她自己都认不大出来,媚娘如何认出来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像门口走去:“这你如何认出来的。”
媚娘一笑,挽上她的胳膊,带着她走向院中,笑着说道:“因为你头上戴的那只骨簪啊~从你回来后,几乎日日带着。”
夏盼顿时被被噎住了一般,喉中哽塞。她抬手,微微摸了下那枚刻着莲花的簪子,思绪飘走。
想起当日他将自己打磨的骨簪,一心喜悦交于了她。想起在半仙境的寥寥几日,却当真是他们之间少有的,两人时光。
她不知不觉间,就已来到亭中,被媚娘扶着坐了下来。
整理了情绪,望了望在后面聊天的卉儿和霏雪:“快来,眼看要天黑了。”
卉儿笑着走了过来:“不怕。我在旁边置了烛灯的。”
一桌人欢声笑语,喝着小酒,聊起刚开楼的事情,卉儿仍是心有余悸,与媚娘和霏雪讲着。
“当日我真的怕她给我卖了,京都公子哥,全等着咱们开张,还有三日,我们这连一个姑娘都没有。”
说罢卉儿便夸张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以表惊叹。
“呵呵呵,”霏雪捂着嘴:“你倒是胆子大,居然当初还敢进来做丫鬟。”
媚娘也听得津津有味,夏盼在一旁陪着笑,暖洋洋地看着一桌的姑娘。
酒过三巡,霏雪突然哭了,手肘拄再桌上,抚着昏沉沉的额头,莫名落了泪。她反应过来,还是因为,媚娘终于从夏盼的怀中起了身,拉了拉她的手。
霏雪这才猛然回神,抬手摸上自己的脸,才发现已是满面水痕了。
她尽量笑了笑:“好长时日不饮酒了,竟是这么容易就醉了。”
夏盼叹息,几个姑娘家,喝完酒,总是伤春的。果然,这气氛很容易感染了旁人,卉儿忽然余光一瞟,看了看那扇已经关了的门,慢慢将失落染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