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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呴得发慌,杨平凡顺手拿起酒角一饮而尽。
这酒水一入口杨平凡就觉得不对劲,酒水并非寡淡的米酒,而是浓烈的发酵马奶酒,刚一入口就呛了嗓子。
中年人捋着胡子大笑:“没喝过吧,这是赵地的酒,来,吃点酱,可以缓一下这酒的猛性。”
杨平凡依言接过宠姬递过来的勺子,色香味,这酱黑乎乎一团,色先没了,不过香味倒是浓烈,杨平凡吃了一小口,入口即化,像一股暖流冲过咽喉,那辣嗓子的感觉果然好多了。
在基准时空,酱就像万能的方便面调料,哪里需要哪里搬。就去听书
一勺肉酱能拯救一顿本让人毫无胃口的餐食,一瓶老干妈能抚慰无数留学生的中国胃,甚至一份芝麻酱就能撑起帝都人的整个夏天。
酱作为调味料有悠久的历史,在《周礼》中就有对于酱的记载,不过当时的酱主要以动物性原料制成,被称为“醢”,使用各种动物的肉,切成肉丁肉末,拌上熟米或其他粮食,再加入曲、盐等调料,用酒腌渍而成,之后随着农业生产的发展和进步,谷物逐渐成为人们的主要蛋白质来源,而豆类逐渐进入酿造领域,于是慢慢出现了各种以豆类为原料的发酵食品,以大豆为原料,通过发酵工艺制成的“酱”,最早应出现于西汉。
西汉史游著《急就篇》中有“芫荑盐豉醢酢酱”的记载,就是以豆合面为之也,以肉曰醢,以骨为臡,酱之为言将也,食之有酱。
赵地在北方,和匈奴挨在一起,杨平凡闻言心中一动,往楼下瞄了一眼,当垆卖酒那个美艳的胡姬,褐色头发白皙皮肤,鼻梁高高,曾经在晋朝和五胡打过交道的杨平凡立马能认出,这大概是羯人。
“这赵酒,是从代地运来,粗朴的陶罐封存装运,道边茅屋张一面幌旗,这陶罐泥封便显得天成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