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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普科瑞还没有将最新的高粱米信息给传达过来,在肯尼亚,单吃高粱米的还真不多。磨成了面粉混着吃,好像对高粱米的要求也不那么高。
苏曼这边也是采集了好多的样品,甚至于都跟马西卡他们做了录音谈话。老刘也是“殷切希望”,等他这里搞明白了,一定通知自己一下。
追肥的工作,在马西卡的带领下也取得了圆满成功。现在的这个时间就来到了十月份,老刘今天也是要正经的干一件大事,那就是要做酱。
高粱米暂时没有着落不假,但是这个酱必须得做起来。之所以耽误了些日子,他得收集材料啊。要不然你都准备好了,却没有酱缸,你不也是白玩么?
这个酱,在华夏的饮食历史中,也占有着一定的地位。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那个酱,而是东北的大酱。
缘起于满族,在隋唐时期就已经开始鼓捣这个酱了。作为东北人来讲,家下大酱那也是饭桌上常见的调味品。
也就是现在的日子过得好了,还会弄个肉酱、鸡蛋酱,以前的时候就是从酱缸里直接舀上一碟子,揪了葱叶、生茄子、黄瓜,直接蘸着吃。
这些年撸串盛行,尤其是在他老家那边的撸串行业更有名气。基本上就达到了无物不可烤的地步,各种食材,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烤不出来的。
而作为蘸酱菜来讲,同样也是如此。一碟子酱摆上,就没有不能蘸着吃的菜。这是一种饮食文化,刘文睿远赴非洲之后,对于这一口还就变得越发的想念了。